冯紫英没想到沈宜修态度如此坚决,一愣之后笑了起来,“那敢情好,母亲和姨娘肯定都是拍手欢喜的。”
得到这个消息的许多人都想来打探这个情况的真实性,毕竟在迁安城被永平民壮阻击大获全胜和京营大败被俘数万人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消息实在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好像应该是两个结果彻底反转过来才更让人觉得正常。
当先一人很年轻,黑面隼目,目光森寒,瘆人不说,却又多了几分放肆,搁在腰后的一把窄锋刀,鲨鱼皮鞘加上磨痕浓重,明显是收买人命的玩意儿,而不是寻常士人用来装饰的佩剑佩刀。
金钏儿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
往日也曾听闻过战事的故事,那要么就在遥远的边墙上,要么就是在榆林、大同或者辽东这些边镇内外,真正能让京师城的士民们有些印象就是二十年前察哈尔人的寇边,但是他们也只是在永平府和宣府镇那边打进来,并未真正深入到顺天府境内,对京师城百姓的冲击完全没有这一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