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对冯紫英的印象更复杂一些,毕竟他印象中的冯紫英完全是小时候的模样,在宁夏平叛时接触时间不多,粗粗几面,也就觉得冯紫英长大了,走了文臣路,其他也很粗浅。
「去信求援吧,还得要看费英东他们那边打得如此,我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这一次父汗设计虽然周全,但是总感觉会有一些意外发生,我们未必能按照我们的计划实现目标。」代善沮丧而又无奈地低下头。
忠顺王讶然,但随即释然,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笑了笑,不言语。冯紫英也有些惊异,他大略也猜到了郑芷影的意图,不过能当着忠顺王来说这话,显然是知晓自己和忠顺王之间的关系,不惧被忠顺王知道。